女人想了想：“二十几分钟之前我去过洗手间和休息室，在那之前我还看过手，还戴得好好的呢。”有关司俊风父亲那些令人闻风丧胆的传说，至今仍流传坊间啊。

祁雪纯不敢断定，但美华是现在唯一的突破口。“那时候我和你爸吵架，司家人谁也不站我这边，就司云支持我……怎么这么突然，我和她还曾经约好，七十岁的时候还要一起去看秀。”

“同学们，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随后教授直切主题，“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你不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你今天穿得很难看，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责怪，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司俊风微愣，她嘴里说出的“永远”，让他感到茫然，视线前方一团迷雾。

“祁警官，”程申儿回答，“我……我只是沙子进了眼。”白唐稍稍放心，“在这儿好好等着。”

不过她没什么把握，或者司俊风虽然答应，但会趁机提出条件……可能会让她答应，尽快准备婚礼。司俊风怔然出神，忽然他一震而起，四下寻找。

他却从后将她抱住，嘶哑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以后不准再来找白唐喝酒。”这是祁雪纯听过的最出乎意料的事情了，娘家人不给自己想办法，怎么样留住丈夫，反而劝自己跟丈夫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