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苏亦承照例送苏简安去警局,边开车边问她:“要不要我联系一下媒体?”
陆薄言笑了笑:“陆太太,我还不至于那么脆弱。”
不知道是陆薄言的吻技太好,还是苏简安真的对陆薄言没有丝毫免疫力,明明已经摆出了强硬的姿态,明明还有话没说清楚,还是被他吻得浑身发软。
工作都已经处理完,苏简安和江少恺准时下班。
两个年轻的男士把托盘放到陆薄言面前,是红酒和杯子。
陆薄言放下手机,目光焦距在桌子的某个一个点上,若有所思,久久没有动作。
……
许佑宁不知道穆司爵在干什么,但知道他很讨厌被打断,手下间甚至流传打断穆司爵就会被打断手的传言,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就这么僵硬的站着。
现在没事了,她却想痛哭一场。
张阿姨收拾了餐具拿到盥洗室去清洗,病房里只剩下苏亦承和苏简安。
忙掀开被子起床,跑下楼去等陆薄言。
“咳。”老洛呷了口茶,“他对我没那么周到,就是周末过来陪我下盘棋喝喝茶什么的。”
许佑宁吐了吐舌头,“外婆你偏心!”说完还是得乖乖去洗碗。
受到鼓舞一般,苏简安的思绪一下子变得清明,最终还是去到了苏洪远的病房门前,隔着一道门就听见蒋雪丽在和他吵架,没有一句不带着“离婚”两个字。
傍晚,眼看着酒会就快要开始了,苏亦承整理好领带结走出卧室,就见打扮得体的苏简安站在玄关的全身镜前发呆,他取过她的大衣披到她肩上:“已经够漂亮了,走吧。”
此刻,陆薄言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多日来的委屈突然全部涌上心头,像烟火的引子被点燃,在她心里爆发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