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蝼蚁吗?但是我也是比起要强大的存在!”,阿贝尔的情绪涌动,恼怒、不甘、哀伤在他的眼眸里闪过,随之盯住了虫节氏之后,一股特有的王族血脉的压力被他压在了虫节氏的头顶。 “加大!大角鼠!还有什么地方!我需要更多的人性!”
“yes~yes~TheRed!” 很烦的想法,属于人类的想法,一定要找个所谓的东西来释怀自己,不想就不能吗?这些东西都是在思维之中流转,自然也都是受思维控制的,释怀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添堵罢了,
“你喜欢你的艺术吗?” 法克尤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大人,我...” 仪式石案的四周开始飘散起了阵阵的浪花声,在悄然的进行之中,这位跪倒的青年鳃民已经躺在了那个石案之中,潮湿的气息涌动,不断的开始向外围散发,穿过其余的鳃民,穿过走廊,穿过祭坛,想着四周继续扩散。
而对于此事知道了一切真相的阿贝尔,早已颓废许多, 托起身后的亚莎,法克尤抓住那黑色的血脉结晶之后,直接塞入对方的体内,这样的结晶到也足以逼迫这具还没有彻底死去的身体之中的血脉汇聚,让他更容易的重新拿回属于自己的那丝血脉碎片了。